秦安面上含着微笑，看起来十分温和。
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把无形的软刀子，戳得顾温暖的脸色苍白。
顾温暖本能地想要反驳，“我没有……”
“有没有都无所谓，”秦安微笑着，“反正以后，你应该也不会出现在墨公主面前了吧。”
顾温暖完全没有料想到，秦安会说出这样的话。
印象之中，秦安是个很温柔也很安静的人。
好几次，秦安都在学校里给她解过围，顾温暖的心里，她比任何人都要善良。
秦安说着，已经站起身来，“公主喜欢你，所以我也喜欢你，可是，你不值得公主喜欢。”
顾温暖脑子嗡嗡作响。
“钱的事情，我帮不了你，但区区三百万，即便是白手起家，都不可能难得到墨商的学生。你以前也是墨商的，虽然在的时间不长，基本技能总还是有的吧？”秦安微笑，“毕竟你是公主破例收进来的，能力应该在更多人之上才对。”
这话，极具嘲讽。
顾温暖脸色更白了。
秦安临走之前，道：“还没吃饭吧？点点东西，记在我的账上，这里也是公主投资的店，你可以多坐一会儿。”
顾温暖怔怔地坐在了原地，很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所有的人，都在怪她。
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