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良听到了寇季的话,心里暗暗叫哭。
他也想硬气的跟寇季说话,可他犯下的错太大,他硬气不起来。
他在西北确实有止小儿夜啼的名声,他平日里也是天不怕地不怕。
那是因为他心里清楚,没人能奈何的了他。
可对上寇季那就不一样了,寇季一声令下,便铁骑冲进了他们盘据的营地,硬生生的将他从数千人中给揪了出来。
他手下的人上去阻拦,人家刀都没碰,仅仅跨马前冲,就将他那些手下吓的狼狈逃窜。
他从那些人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那是远比他要凶恶的同类的气息。
他在那些人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面对那些人背后的人,他更没底气大声说话。
“卑职,卑职知错了……”
崔良小声的认错。
寇季瞪着崔良,喝斥道“你那是错吗?你那是愚蠢!”
崔良低着头,不敢说话。
寇季继续喝斥道“你明知道那些辽人是我放出去的,你居然还带人去劫掠他们?”
崔良小心翼翼的看了寇季一眼,用低微的声音道“您也没说不能劫。”
寇季气结,强忍着心头的怒火道“你说的对,我没说你们不能劫掠他们。可你率领着四千多人,败在了人家几百人手里,损失了数十将士。
这难道也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