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公主者,高帝之嫡长女也。高帝十二载,与周战,屡战屡败。秦阳幼贤明,闻国有难,遂与高帝请旨愿以身劳军。至军帐中,秦阳褪衣裙,着绛纱,露嫩乳,剖肥穴以慰众仕官辛劳。后每逢取胜秦阳遂当众裸身受辱,或以荆条、长鞭、戒尺抽打乳穴,或受木驴乳枷之刑,再或以生猛狗屌、驴屌肏之,军士观之士气大振,退周平战,边疆宴然。”身着华服的少女用稚嫩的声音读过史书上的这段记载,她语气轻快,似乎还不甚明白书上的意思。
“公主可明白这《列女传》中的《秦阳公主》篇讲得是何意?”清俊的男子将戒尺轻拍在少女面前的书本上,带着警示和训诫的意味。
“嗯——大概是说秦阳公主她发骚了,想被士兵肏干——”
“混账!”男子将戒尺狠狠抽在少女粉嘟嘟的脸蛋上,很快就肿起了一道夸张的红印,“堂堂的和鸾公主,怎么能这样不知廉耻。”
和鸾捧着挨打的脸,委屈巴巴地看向男子,她眼眶红红,眼泪水在里面打转,“洛先生……”
可惜洛之青不吃她这套美人计。
他摆出鬼看了都要躲开的阴郁脸色,用戒尺挑开和鸾捂脸的手,把冰凉的戒尺贴上她还火辣辣发疼的脸蛋,好像她只要一有什么错处他就要随时都要打下去,“《女诫·妇行》一篇是如何讲的,背出来。”
“妇行……妇行……”和鸾搜肠刮肚,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昨日的功课,本来是该昨日就背诵。可她昨日贪欲,迷晕了监督她学规矩的女官,偷跑去看她的心上人洛先生调教其他庶出的公主,便耽误了背书这件事,“妇行就是……”
“啪——”又是响亮的一记戒尺落在脸上,洛之青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是好几鞭子落下打得她两腮红彤彤的,肿得像桃子。
可洛之青却没有一点心疼,他只是冷冷问道,“打过之后想起来没有?”
“没、没有……”和鸾细声回应。
“到门廊外去。”洛之青深色平静。
“不要!求求洛先生不要!那些庶出的小蹄子们会笑话我的!”和鸾连哭带闹,扯住洛之青的衣角向他祈求。
“公主好没规矩,”洛之青用居高临下的眼神轻蔑地看着他眼前可怜兮兮的泪人,“到底都是我们这些负责管教的人太娇纵了。”
说完,洛之青一把握住和鸾的手腕就用蛮力把她往外拖去,任凭她如何反抗也没有用。
他剥了她的裙子,用扯下来腰带把她的脚踝分开绑缚在栏杆上,他又让跟着和鸾的随身伴读的女官拿来麻绳。他用麻绳紧紧勒住她的股间阴缝后又朝上勒住胸乳,最后绕到背后绑住双手吊在房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