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家不是从水田里头扒拉一些黄鳝回去,卖给了镇上的酒肆,换了些银钱后,今个儿从镇上买来的镰刀的。”黄亦云见张村长看了看自己脚边的新镰刀后,黄亦云朝张村长解释了一句道。
“嗯,等水田的水稻割完了,也不拘着什么,也没有人说道,想干啥就干啥。”张村长沉吟了一下道。
“叔,我晓得了。”黄亦云点了点头回道。
歇气了一会儿后,又继续去割禾蔸。
如今农忙都割着禾蔸的时候,基本家家户户都是吃三顿饭儿。
等午时过半后,张家已经割完了两亩地了,氏拉着黄刘氏就往他们家去吃午食。
这次黄刘氏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去,带着大妹二妹和四郎直接回家。
“算了,随他们去,等农忙过了之后,咱再送点菜或是其他东西过去就是了。”张村长见黄家也不是那种一心占小便宜的人家,反而知恩图报的,再拉拉扯扯下去就有些不好看了。
割稻子的活儿十分的辛苦,一双手整天在水里浸泡,手上动作又未停下来,加上手无数次地与粗糙的禾梗摩擦,头天开始,黄亦云便感觉到手掌手指的刺痛,看来是把手指磨烂了,看起来通红的一片。
接着又干了几天割稻子后,手掌已经磨出一条条的血漕,时不时地被禾叶尖刺着,连手腕和手臂以及肩腰上也传来痛楚。过了几天后,手指也磨出老茧来了,便不觉得痛了。?村长家水田有十五亩,但是他们家人多,加上又要黄家几个帮忙,一天割三亩地,五天就割完了。
割完水稻后,只要脱粒,暴晒干后,便可以收入仓库了。
不过黄家只给张家割完稻子之后,并未去帮忙给他们家脱粒。
反而都去了柳家帮忙割稻子。
这日还不到已时四刻的时间,就把柳家所有的水田内的稻子给割完了。
黄家一家子收拾的回去,走到半路的时候,四弟忽然道“哎呀!咱忘记把从柳大叔家水田捡的田螺给抬回来了。”
“一惊一乍的,这么点小事,娘还以为是啥事呢?”黄刘氏一拍四弟的脑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