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其他的好像也没有了暂时。”
姜念回猛地揉了揉脑袋，支着下巴看认真写字做记录的池渊，调笑一般说道：“话说你这字是跟谁学的啊，大书法家。”
“”
池渊颇为诡异地递来一个眼神：“入军营前，我是在汪楠老先生那儿念的书。”
“汪哦对，瞧我这记性，忘了。”
姜念回干笑两声。
原主以前曾经在汪老先生那儿做过几天帮工，因此很久以前有和池渊见过几面。
那时候池渊年纪还小，但他不应当不记得。
差点露馅
他悄悄吁了口气，换了个手去支脑袋，又忽然一顿。
从这件小事上开始，他的思维不自觉就往外发散了很多，然后他突然惊觉，自己其实露馅的地方挺多的。
都是一些小细节，再加上有原主这个糟糕的身世背景做掩护，大多数人不会细究，所以他根本没注意过。
这些细节，跟他接触并不多的池渊应该
没发现吧？
他偷偷抬眼去偷看池渊，看对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鸦青色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极为浅淡的阴影，像水墨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