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个方式我听说过。”卫琰摸了摸鼻子,思考着安尘的问题。
安尘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接话,而是翻起了他旁边的心理学书籍。
卫琰皱着眉头思考,受控窒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比同于受虐,让自己沉浸在痛苦中得到性满足的一种方式。而这个癖好,跟他刚才接触到的病人其实有一定程度上的相似,都是通过一定精神上的问题来达到自我满足。
有些人会在这种痛苦中感到快乐,更容易让你迷恋。
卫琰摸了摸下巴,说:“如果病人是在出现幻觉的情况下,很容易刺激他这种行为。”
安尘从书中抬起头来,问:“有什么精神类的药物可以……”
“不可以,也没有。”安尘话没讲完就被卫琰打断了,他继续说:“你说的那个只不过是某种药物中的成分,这些是违禁药物。致幻剂如你所言会让人产生意识障碍,妄想,某种快感,但它不在出售范围内。即便是医生,也不会有。”
安尘没有说话,自顾自地把那本翻开的书合上,低头陷入了沉思。
按照正常的推理来看,这就是一场谋杀,似乎还有惩罚的味道在里面,当他看到尸体死亡特征时,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在惩罚。
但再次看案发现场的照片,他忽然又觉得或许还有其他原因,一个被惩罚的人怎么会那么干净整洁,没有凌乱不堪,没有羞辱。
这就很让人怀疑,并且有些莫名其妙。
不管从尸体还是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杨灿似乎都没有挣扎,好像是认定了自己会死一样。
卫琰看他皱着眉头,没打扰他,自顾自地站起身,把刚才放在椅子上的笔记本拿起来,重新坐回办公桌。
然后动笔写着:恋物癖诊疗方法,脱敏疗法,必要时也可采用厌恶治疗。
刷刷地书写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安尘抬起头来,看着他说:“或许有没有类似的替代品。”
“致幻?”卫琰疑问,看他面无表情地点头,又继续说:“生活中其实有一部分是可以有让人头脑昏沉的物品,或者精神亢奋的,这两种不同,你是指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