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辆极其高调而又气派的豪车来到后边,停下,帕里斯手臂架在车窗边沿,探出头来数落:“你这家伙,少一刻不看着你,你就给我惹事儿!”
“惹事儿的是他们好不好,我、这、是、正、当、防、卫!”林小芽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一顿一拍扇得那叫一个狠。
“他们怎么你了?你要把他们打成这样。”
帕里斯下车朝前方走来,林小芽这也才罢手,将拖鞋往地上一丢,趿拉上,然后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地上的两名男子说:“这两个贱人,看我一个弱女子坐在路边,就想上来流氓,动手动脚的,你说他们这不是欠揍是什么?”
坦白讲,此刻那两人早已被她扇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更他们才像是受害者,林小芽所谓的“弱女子”着实没有半点说服力。
不过帕里斯是个典型的胳膊肘往内拐极其护短的人,故而对于摆在眼前的事实熟视无睹,注意力全放在了林小芽所说的耍流氓和动手动脚上。
“哦?动手动脚?”帕里斯低头看着脚下的男子,问:“这男的是哪只手碰了你?”
“哪只手?”林小芽不知帕里斯这么问的用意,想了想,重复比划着刚才的动作,然后才说:“他刚才是这么过来的,应该是右手。”
帕里斯二话不说,提起那男子的右手一拧,生生将其手臂扭断。那名男子原本挨了林小芽胖揍,已是哼哼唧唧,此刻突然挨了帕里斯这么一扭,顿时凄厉地惨叫出声,紧接着整条手臂便绵软无力地耷拉在地上。
帕里斯收拾完一个,便来到另一个身前,“那么这个呢?又是哪只脏手碰了你?”
林小芽没料到帕里斯会突然下狠手,看那男子面孔扭曲蜷在地上挣扎的表情,不禁开始同情起这他们来。帕里斯现在盯上的这个人刚才的对她的举止比起前一个更加过分,不但从背后抱住她,而且手还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话要是照实说,指不定帕里斯出手会更加毒辣。想到这里,林小芽哪里还敢直说,只含糊其辞:“也、也没怎么我啦,只是稍微碰一下而已。”
帕里斯不语,冰冷的视线扫过那男子胸前、手臂,以及手掌上的血孔,又回头瞥了眼林小芽身上那些尖刺所沾染的血迹,大致情形便已了然不惑,轻声说了句罪不可赦,便五指扣住那男子的咽喉,将整个人高举到空中,那名男子悬空的双脚吃力地挣动着,如同悬挂在吊索上的鹌鹑痛苦而又徒劳地扑腾。
林小芽见状大惊,拍打帕里斯的手臂惊叫:“你疯了?快住手!你这样他会没命的。”
帕里斯冷眸投来,沉声质询:“他那样碰你,你居然还替他求情?”
“他刚才最多算是猥亵罪,真要惩罚也就拘留个数十天。何况摸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罪不至死,你快放了他呀!”看那人面色发紫,眼睛翻白,帕里斯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林小芽更急了,一踮脚,张嘴就朝帕里斯的胳膊咬下去。
帕里斯终于把人扔到地上,那男子闭塞的气管突然进了空气,禁不住跪坐地上猛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