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沉将童以沫抱回了床边,顺势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满屋子都是玫瑰花的香气,正慢慢地将荷尔蒙的气息越催越浓郁。
“我的吻甜,还是那交杯酒甜?”他暧昧地在她的耳边轻语呢喃,大掌捧着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抚弄,引得她身心上一阵酥颤。
冷夜沉悄无声息地抚摸着童以沫那如瀑般倾泻在腰际的长发,秀发将她的颈项衬得肌肤格外雪白。
童以沫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冷夜沉的眼睛,抿唇回答道:“都甜。”而且都快要甜入她的心头了。
在这之前,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嫁给大哥。
她身上这袭矜贵的旗袍嫁衣,似火在燃烧着她的脸颊和耳根。
冷夜沉捧住了童以沫的脸颊,与她的额头轻轻地碰在一起。
“以沫,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他轻轻地说。
“那大哥从今以后,都不要离开我。”
“我会永远守护着你。”他的指腹,摩挲着她微烫的脸颊,语重心长地允诺。
童以沫总觉得冷夜沉的这句话另有含义。
只是这种含义,让她揣摩不出来。
他的手从她的脸颊上缓缓地滑落到她身前的衣襟上,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上面那一粒又一粒的凤凰盘扣。
火红的旗袍上衣从她的肩头滑落到她的臂弯上,肌肤似雪,软玉温香。
她里面穿着一件大红色倒三角的鸳鸯肚兜,酥胸半露,脖颈、锁骨、香肩,每一处肤若凝脂,令他垂涎,令他躁动不安。
童以沫聋拉着脑袋,双手揪着肚兜的下角,微微缩起香肩,手指不知所措地绕了一圈,松开,然后又重新绕上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