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对下你俩的口供罢了!”十爷摇了摇手里托着的高脚杯中的红酒。
他依旧戴着高档的假面眼镜,眼镜的边框,在清吧里那暖色的射灯下,浮泛着一抹微弱的星光。
这个男人身上,总是散发着谜一样的气息。
他的背景,他的实力,她一无所知。
十爷把话说到这个点上,只能说明他似乎非常不信任自己身边的人。
说白了,就是这个男人疑心病很重。
童以沫也不跟这位十爷绕弯子,把自己和雅姗相遇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
十爷听完后,嘴角意味不明地微微扬了扬。
童以沫猜不透这男人的心思,只不过可以确定,雅姗应该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既然你是婴宁的妹妹,以后,你看到我就叫我‘姐夫’,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有任何困难,都可以联系我。”十爷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童以沫。
童以沫犹豫了一下,才抬起双手去接那张名片,与此同时,脑海里猛然回想起了季雅姗曾对她说过的话。
雅姗好像希望她成为那个什么婴宁的妹妹……
“我为什么要叫您‘姐夫’?婴宁又是谁?”童以沫明知故问,对于婴宁的事情,季雅姗只告诉了她些皮毛。
十爷翘起二郎腿,简言短语地回答道:“上次带你做了dna鉴定,报告说你和我亡妻是亲姐妹关系。既然,你是我亡妻留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我自然会代替我亡妻好好善待你。”
“那十爷您还把我从夜惑里开除!”童以沫柳眉微蹙,不满地抱怨。
“你叫我什么?”十爷语气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