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徵还睡着,宋隽醒了神,瞥一眼他睡颜,披大氅起身,本以为动作足够轻巧了,却还是被身边人急急握住手腕。
“做什么去?”赵徵望她,话里还带着朦胧未醒的睡意。
宋隽一挑眉。
“天亮了,叫初一送早膳来。”
今日休沐,不必早朝,也不必忙公务。
两个人昨晚又在那温泉池大闹了那么一通——到最后宋隽撑不住了,g脆昏昏睡去,任赵徵胡闹了。
赵大人虽内里算是个稳重的,但显然胡闹起来也没个限度。思及此,宋隽瞥一眼手腕淡淡的咬痕。
于是晨起时候,平日三更灯火五更J的两个人,都没爬起来。
g脆被子一蒙,揽着彼此睡到了自然醒,把昨日闹出来的疲累都消尽了。
这会子已天光大亮,别说吃早膳,只怕午膳都准备着了。
宋隽r0u着肩头:“你做什么这么大反应?”
赵徵抿着唇,笑得有些疲乏。
宋隽凑近去看了,见他眼底发着青,颇认真地问他:“赵徵,你是不是不行了。”
她说着算起他年纪,轻啧一声。
“听闻男子的确是年纪越大越不行了的,你昨日才过了生辰,别是这么快就应验了吧……”
赵徵捏她手腕:“宋大人,昨夜水池子里,叫着‘好哥哥,不要了’的,是你不是?——怕你又跑了,半梦半醒地盯了你一宿,不敢深睡,只怕惊醒后,你人已走了,又只像一场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