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慢很慢,偶尔还会停下来,给他适应的时间,关齐贤放松了一些,没有说什么,只是偶尔轻轻哼一声。
关怀远用牙齿撕咬研磨奶子,白皙的奶子上边留下了一个个牙印,偶尔奶头被这样对付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轻哼出声。
直到关怀远的鸡吧全部塞进去,他的肚皮被干出了一个恐怖可怕的凸起,他抚摸着,湿乎乎的目光看向关怀远。
巨大无比的鸡吧将他整个肉穴都给干满了,每一处褶皱都被干平了,他吃得太饱太满足,有些受不了。
可是关怀远却好像在这个时候暴露了本性,没有理会他的目光,掐着他的腰,和每一个进入他的男人一样,一顿狂操猛干。
像一个无情的打桩机,鸡吧对准关齐贤的骚点就用力的操干顶撞、碾压研磨,狠狠地冲撞着,不断的往骚穴尽头操入。
鸡巴浸泡在有着温暖骚水的小穴,仔细感受一番,便好像自己整个人都浸泡在带着骚味的温暖柔和的水里。
“你的骚逼操起来还是这么舒服!”关怀远感慨的说着,鸡吧越操越猛。
没有得到关齐贤的回答,也不意外,因为他亲眼看到关齐贤被他看得白眼乱翻,口吐白沫,舌头被干的都在空中一甩一甩的,小鸡巴也随着他操干的节奏甩来甩去。
这只骚货快被他干坏了。
隐约还有一点意识,就只感觉肚皮都要被操破了,那薄薄的一层皮很脆弱,那娇小柔弱的肉穴也很难受,好像快要被干爆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关怀远的鸡巴不停在骚逼里变得更硬更大。
又被关怀远干了许久,骚逼又酸又软,还胀胀的,他依然有种时刻会被操的撕裂的错觉,太恐怖了。
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这样巨大的鸡吧,原本因为关怀远的玩弄勃起的小鸡巴都被干软了,他痛苦地发出呻吟。
关怀远却只是掐着他的腰,大手偶尔盖着他的奶子上,揪着他的奶头玩耍,鸡吧依旧是那么狂野粗爆,像是在使用自己的专属鸡吧套子,不断的套弄着。
两人做了这么几年的爱,他很了解这个新娶的妻子带过来的儿子,很骚很浪,很会吃鸡巴,不会坏掉,只会越来越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