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婆子一噎,她哪敢认,只嗫嚅道,“你胡扯,我可没说过这话。”
那好事的人一半是想看张婆子笑话,另一半则是想巴结宋毅跟沈姣姣,这两人眼看就要发达了,现在不巴上以后人家身边哪还有他的位置。
于是又步步紧逼地挪耶道,“我没胡扯,当初也是在这大榕树下,你自个发誓的,大伙都听见了。”又转头抬高了声音朝众人道,“你们听没听见。”
热闹谁不爱看,当下纷纷起哄,“对,听到了。”“张苗说她要倒立跑圈。”
张婆子暗恨那人多事,冷嘲一声,“我当时说的是他们离了我才倒立跑圈,人这一辈子这么长,你能保证他两一直不离?”
这,谁也不敢打保票。
这下没人说话了,张婆子看着大伙哑口无言的模样,得意地叉起腰,伸着食指指点道,“你们就瞧着吧,我张婆子说话那是一个唾沫一个钉。”
这边闹的动静大,眼瞅着宋毅和沈姣姣朝这边看了过来,张婆子睨了睨宋毅冷冰冰的神色,赶紧灰溜溜地跑了。
一行人回了宋家小院。
宋大山掐着他们回来的时间,把宋家小院收拾了一遍,被褥拆来洗了,晒过太阳,各色家具都擦过,看起来就跟他们没走的时候一样。
堂屋里起了张大圆桌,宋大山请人做了一桌席面,上了三荤两素一汤,简单地吃了一通,就歇息了。
宋毅和沈姣姣躺在烧好的炕上,整张炕热乎乎的,烘得被子也暖洋洋的。
沈姣姣舒服地叹了一声,“还是咱这炕舒服。”
“可不是,在沪市那边的屋里虽然也有烧炉子,但论起暖和程度,还得是咱这土炕。”宋毅道。
两人又闲话了几句炉子跟炕,就耷拉起眼皮,这一路坐火车都没怎么好好歇息,好不容易到了家,放松了,都慢慢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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