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土之灵气的缺失，导致这整个冥土城都变成这样了。”
莫辰环顾四周，不由点头。
对于莫羽凡的话语，他的猜测应该是最准确的。
冥土宫殿原先是被庞大的土之灵气所附着，所以在这一股灵气之下，所有的建筑都散发着淡淡的灵意。
这是土之灵气的特点所在。
但失去了阵眼后，这一股灵意就缓缓散去，呈现出冥土城原来的面目。
“后来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会落到这种境地？”
莫辰目光落在莫羽凡的脸上。
这张脸上满是泥土的脏痕，可却带着一丝倔强。
这是莫辰从未在莫羽凡脸上看到过的神色。
“是赵家的护法。”莫羽凡叹了一口气，“阵眼消失后，我和大伯他们退避到了这冥土城里，而之后来了一个自称是护龙府的增援护法，叫做赵玄雷。”
“赵玄雷？他是护龙府内府护法？”莫辰皱起眉头。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对，他的确是护龙府的内府护法,他身上有护龙府的护法令，应该不会错。”莫羽凡点头道。
“居然有这种事。”
在莫辰的印象里，护龙府的内府护法几乎都是德高望重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