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姑且叫做玉麻将一拿到手中,吊在南镜脖子上的整串铃铛立刻狂响,南镜抿住唇,低头把玻璃珠拿了起来。
还来不及看,远处就传来呼喊的声音。
“南镜!你在这里!”
苗金栗跑过来,他看着南镜气喘吁吁赶紧说:“找到大师了,怎么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快,这次事情不是小事,估计还要死人。”
南镜抿抿唇,下意识把玉麻将和玻璃珠放进裤袋里,赶紧和苗金栗上楼,在六楼最里面的房间。
敲了敲门,苗金栗推门进去。
入目是漆成绿色油漆的墙壁,油漆剥落露出白灰墙皮,床铺干净整洁,是铁架子床的样式,床旁边奶黄色的抽梯柜子上面放着红色的暖水瓶。
南镜目光顿了顿,他很熟悉这个环境,小时候他和老头子就是住在这样有点老式的房子里,看着这环境还有点怀念。
视线移开,南镜看向窗前,池星正站在那里,一个看着有些年纪的老人坐在窗前的摇椅上,戴着老花眼镜,看着南镜和苗金栗进来招了招手。
苗金栗规规矩矩站在老人前面说:“李老,我们中间会画符的就是他。”
说着用手指了指南镜。
李老把腿上的老花镜拿起来戴上,慢吞吞转头看向南镜,张口道:“嚯,了不得,这年纪不大吧,就会画符了,画多少年符了啊?”
没想到先问的是这个问题。
南镜愣了愣说:“七年了……”
从老头子教他开始,确实七年了。
李老招招手,把腿上的书摊开看着南镜说:“来来来,你来看看,知不知道这个是什么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