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更衣室附近,白观音几乎比南镜高了大半个头,本来南镜就不矮,白观音更是有一米八,虽然刚成年身形较为瘦削,但相对女性普遍的身高来说,确实太高了。
南镜:……
他抿了抿唇,把假发戴到了头上,看着白观音饶有兴致的眼神,仰起头赶紧说:“衣服我不换了,头发就行!”
光线昏暗,南镜本来就是骨架较小的长相,现在穿着运动校服,笔直的小腿露在外面,别说,戴了假发居然真的有点像。
白观音撩起眼皮打量了一眼,轻笑出声,转身说:“腰挺细,还行。”
南镜:……?
他开始怀疑白观音的目的了,看着白观音走远,南镜赶紧几步追上,本来质问的话看到白观音闲适的表情,愣了愣,下意识揪住白观音的衣角说:“白观音,你不怕死吗?”
他们可是马上要去玩那什么镜鬼游戏,后来还要去那个据说很恐怖的雕塑室,更别说两人现在真正的身体可能还在活动室,已经被那笔仙弄死了说不定。
“没人告诉过你,不自觉扯人衣角,”白观音侧头看了下南镜揪住自己衬衫的衣角,矜贵挑了挑眉:“很亲密吗?”
南镜愣了下,赶紧放开衣角,尴尬侧过头抿了抿唇:“抱歉。”
白观音冷漠的眼神好似在今晚解冻了,或许是今晚相处给南镜造成了一些错觉,反正南镜觉得白观音也没什么好恐怖的,顶多是压迫感强了。
所以不自觉就下意识依赖了。
“与其说我不怕死,”白观音声线带着一丝高傲的冷嘲:“不如说,我不信这么低级的东西也能弄死我。”
多有意思,一个校园里的恐怖事件要是就能让他死。
白观音敛眸淡漠地想,他要是这么弱,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