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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来回三十里路,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们,自然不在话下。《》但娇娇弱弱的小女娃,是吃不消的。
第二天,苏洵正和程夫人正在发愁,突然听到院子里有‘昂昂……’的叫声。出去一看,便见陈家三郎牵了一头似马非马、头大耳长、体小腿细的牲口进来,也把苏家姐弟从屋里引出来。
“这是驴啊……”苏轼惊叹道。
“你不废话么,”最近这段时间,在陈恪心中,苏仙的高大形象,已经荡然无存了:“不是驴还是牛啊。”
“嗨,”苏轼哭笑不得道:“我的意思是,你弄头驴来干嘛?”说着一脸期待道:“我知道了,你要做驴肉火烧。”更让陈恪郁闷的是,这家伙,还是个地道的吃货。
“就知道吃。”陈恪白他一眼道:“这是给小妹准备的小木兰。”在他看来,如果马算小轿车,那驴就算是小木兰了。
“小木兰,好有趣的名字,”小妹闪着黑漆漆的眸子,好奇道:“它是女孩子么?”
“是母的。”陈恪摸摸小母驴光滑如缎的脖颈道:“这家伙虽然不如马气派。可温顺、好养、听话,最适合女孩子了。”
“三郎,你可真是及时雨,我正和你婶婶发愁,小妹怎么去书院呢。”苏洵出现在院子里,拍着陈恪的背:“花了多少钱?让婶婶拿给你。”
“要是说钱的话。”陈恪一脸认真道:“应该我给苏伯伯。”
“此话怎讲?”众人好奇道。
“我今天去来福楼,跟我那大徒弟说事,看到这头可怜的小驴,被拴在露天的锅台边,锅里烧着热水,有学徒正在磨刀……”
“直说‘要杀驴’不就得了。”苏轼报复道。
“必要的描写,可以让你身临其境,感受到驴子的绝望。(《》7*”陈恪一本正经的教训他道:“反对西昆体,不能矫枉过正哦。”
“你说的有些道理。”苏轼还处在被灌输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