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只有李观棋与她生死无关。
因为他在整个衡武门背叛她之前就死了。
弟子赵信打破冷凝气氛,对李观棋笑道,“李师弟,你怎么来了。”
二人似乎有故,李观棋道:“赵师兄,上一次你说过玉玦亮了就过来。”
赵信拍脑门,“忘了,人一紧张就容易忘事。喊你过来是因为燃灯会人手不够,你先帮忙打下手,等结束了再安排职务。”
迎接新弟子,衡武门会举行一次燃灯会。
“好。”李观棋偷偷看华镜。
华镜是观真境,李观棋区区一个摘星,她岂会发现不了他的注视。这是他又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总喜欢偷看她。并被她发现。
华镜传音给李观棋:“和我保持距离,别总看我,会露出破绽。”
李观棋显然一怔,他不懂传音入迷,便开口道:“不会。”
“什么不会?”赵信还在和他说话。
“我是说不会麻烦,赵师兄尽管吩咐。”李观棋局促。
忽然有弟子大喊大叫。执事堂外的空地上,一个人以剑割喉,血流满地,奄奄一息。
华镜甩袖走去,谢危楼本就找不到话,这下更不知说什么了,手掌微微抬起,像要挽留她,嘴唇轻启,吐出一个几乎听不见的“阿”字。
韩风自刎死了,华镜单膝触地,取出益气丹,正要施救,韩风唇角涌出血沫,断断续续道:“大师姐,我愿以、以死谢罪,求你向、向掌门求情,留下其他、他师兄弟……”
华镜捏着丹药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