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气。
熏天的臭气。
也不知道这喜服在那个叶陆扬的身上穿了多久,味道重得可怕。
褚泽明不想再被熏晕过去了,于是给自己的嗅觉上加了一层又一层的禁制。
然而却没用,明明鼻尖那味道已经几乎嗅不到了,但是一想起那个尸臭味,褚泽明就忍不住想干呕。
穿着大红喜炮的墨发青年就坐在床边歪,苍白的脸映着些许喜服的红,往日里冷冽坚毅的眼神在这一刻似乎是遇上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里面竟然透露出了些许脆弱和哀求,看上去越发地明艳动人。
越莲只觉得心口怦然,他一步步来到青年的身边,坐下,伸手将他揽入怀中,轻轻地在怀中青年的眉心印下个充满爱意的吻,然后搂得紧紧的。
……这是他的娇妻。
褚泽明快要窒息了。
这一刻,基佬的拥抱和亲吻都不算什么——因为喜服踏马的严丝合缝地贴到他的脸上了!
哪怕已经设了层层禁制,也抵挡不住丝丝入侵鼻子的熏天尸臭。
臭!
极臭!
臭的惨绝人寰令人发指!
这哪里是喜服,这他妈的就是一个千年的裹尸布。臭气熏天,熏得人两眼翻白。
褚泽明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再也没办法顾及越莲失智战斗力爆表的事实,憋着一股气猛地朝上伸出了社会主义的铁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