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勇觉得脸更烫了,他左右张望着结结巴巴道:“不是,我……我压根不准备去,秀儿她胡说哪!”
便是听个曲儿也没什么,秋欣然还是不大明白。不过还不等她再问,店外忽然有人走进来,朝她喊了一声。秋欣然转过头,发现是个身穿长袍,头戴莲花冠的青年,她看清来人不由眼前一亮:“原舟?”
同七年前相比,原舟倒是没什么变化,不过瞧着倒比以前结实了些。秋欣然领着他去二楼转了一圈,原舟扶着木梯往上走的时候一边问:“你既然回来了,怎么住在这儿?”
秋欣然反问:“住在这儿有什么不好?这儿还是你替我挑的地段。”大约也想起旧事,原舟笑一笑:“但你自己要住,怎么还将大半间铺子租出去?”
“我一个人住这儿也不大安全。”秋欣然不以为意,“何况老何做饭的手艺不错,我住这儿也方便。”
她这样说,原舟便也不再多劝。二人在茶室走了一圈,在窗边坐下来。秋欣然替他倒了杯水,总算谈起正事:“你今天是特意过来看我?”
原舟端起杯子
喝了一口,回答道:“原是得了消息打算派人上山去通知你的,但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于是便来看看。”
“什么消息?”
原舟一愣:“怎么,你不是听说那人也在长安才下山来的?”
秋欣然一头雾水:“谁?”
二人坐在这嘈杂的小饭馆里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异口同声:
秋欣然:“你说的该不会是——”
原舟:“就是七年前随余音离开长安的那位小梅姑娘。”
秋欣然一顿,恍然大悟:“是她!”原舟却是一脸狐疑地看了过来:“你方才想要说谁?”
紫衣女冠别开脸掩饰一般地咳了声:“没有谁,你打听到她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