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恒张张口，最终什么都没说，看向玄离月，眼底深处，涌动着一丝期待。
“山家主打得好算盘，但是我为什么要答应？”玄离月道。
“如果姑娘能答应，老夫即刻将恒儿逐出家族，从今以后，他只是姑娘的下属，不再与山家有任何关联。”
“祖父！”山恒惊呼一声，跪在山凌后面。
玄离月默然片刻，对山凌道：“我给半盏茶的时间，如果能劝说他自愿追随我，而不是奉之命，我就收下他。”
听到玄离月的话，山凌喜出望外。他有信心，能够劝说山恒心甘情愿地追随玄离月。
山凌吃下玄离月拿出来的丹药，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山家主放心，山家那些不安分的长老，也会和山家主一起，荣养天年。”
玄离月说完，给云家老家主和云棉递了个眼神，三人一起走出书房，将空间留给山凌和山恒。
站在院子里，抬头看暗沉无星的夜空，玄离月转头对云棉问道：“苏家那边，如何了？”
“玄姑娘放心，苏家主已经被拿下，苏家那边有我七叔亲自带人前去，不会有问题。”云棉笑道。
玄离月点头：“好，一会儿山恒出来后，我们进宫。”
玄离月话落，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山恒从书房里走出来，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不甘和痛心。
他走到玄离月面前，神色坚定道：“玄离月，以后我山恒，誓死追随左右。”
“我这个人，最不能容忍背叛，所以，请发一道誓言。”玄离月看着山恒，冷然道。
山恒微愣，然后抬起右手，看着玄离月，一字一句斩钉截铁道：“我山恒在此发誓，从此以后，只效忠玄离月一人，绝不背叛。如违此誓，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