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你来我往才能体会到爱情的美妙,可他们俩从相识就是有些不一样的,在安陵容看来现在的一切都是病态的。
男女天生力量悬殊,于是身体成了她骗人的筹码。
和他睡觉,对安陵容来说,从来没有感到快乐过。
玩男人时只用叫自己开心,不用叫他进去一根手指头。她可以玩男人,男人却不可以玩她的。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自己是在被爱。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并未回答她,但安陵容看见了他眼里明显的怔愣。
话本里正道首领总会因为各种原因和魔道妖女春宵一度,那西门吹雪呢?
他明明不是什么心怀慈悲的善人,起初又为什么要带走她?
见他怔愣,安陵容就恶作剧一样挣脱开他的怀抱,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青瓷小盒,轻轻打开,馥郁的香气散开。
她用手抹了点香膏,轻轻荼在男人脸上。拍他的脸,作弄他:“给你也抹香香。”
面上纯真无邪,故意作傻卖痴,“你能不能听话一点呀?我都说了不回江南了,你不要老是烦我啦!”
“你乖一点点,我就不计较你昨晚玩我了!”嘴几乎挨着他的耳朵,热气喷洒在鬓发上,食指放在他嘴上,满是勾引姿态,“你知道你把我的裙子都弄脏了吗?”
等他冷脸点头,就很亲昵地抱他,“大夫说了肚子里是我的荔枝儿,你还真没骗我。”过了一会,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奇怪地抬头,问他:“你既然没用我练邪功,那为什么老是打我,不是一次,是一二三四……一二……”
小姑娘坐在他怀里,掰了掰手指,数了好几遍,也数不清。
西门吹雪低着头,看她傻傻数手指,突然开口:“是往你肚子里送了小荔枝。”
然后便见小姑娘愣愣停住,手指头还竖着两根,檀口微张,眼波横流,好像明白了什么。
安陵容顿了一会,低头看眼小腹,瘪了嘴:“送一个不就够了,你往我肚子里送这么多小荔枝做什么?我的肚子会变得很大很大吗?”她用手比了个圈,好像是真的第一次知道自己肚子里不止一个孩子,也是真的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塞那么多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