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日昱儿伪装的甚好,这样的场合,本该如此。”
他点着头一脸欣慰的瞧着自家夫人。
司嫣然直接白了他一眼,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你看不出来吗,这好似是戎儿,我瞧着他身后跟着的那个面生的孩子,身量个头和戎儿都差不多,该是昱儿!”
此话一出,时北彦眸色大震,“这怎会...”
可是他左瞧右瞧,好似真的如同司嫣然所说的一般。
只是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必定不能多言的,眼下内务府和礼部的官员们都尚在,时北彦和司嫣然只能暗自揪紧了心。
去午门之时,还需驸马爷先给父母行礼,时戎许久没有平视的瞧见父亲母亲了,之前在密室之中,娘亲十次八次都是流着泪的,这倒是让他心间一阵的愧疚,毕竟是自己的失误中了那阴招,才导致的如此下场。
这次倒是不知是喜极而泣还是怎地,司嫣然瞧着他朝着他们叩拜行礼,眼泪像是珠串断了一般的止不住了。
“父亲,娘亲,孩儿这便去午门之处。”
“去罢...”
如今这厅堂之中,红烛遍染,大大的囍字板板整整的贴在那正中央之处,四周都是上好的红丝绸挽成的花球悬挂。
本是喜庆的时候,倒是被司嫣然那啜泣的声音给打乱。
那宫中来的礼官们心中倒是纳闷,这本是将军府的幸事,毕竟一会儿是迎娶公主入府的,旁人笑都来不及呢,这将军和将军夫人,却是一脸悲壮,好似是那儿子日后不回来了一般。
他们一直将时戎等人送到将军府门口,驸马是要骑马出行的,这马儿也是经过多次筛选所选出的汗血宝马,那光亮的皮毛让人眼前一亮。
这是如今时戎刚刚恢复,并毫无武力傍身,在这么多人的眼前如何飞身上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