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懂我的话,我很肯定。”老将目光灼灼的直视锐雯,直到后者的眼前出现一丝动摇。
“是的,长官,诺克萨斯是我的故乡。”锐雯微微低下头,不敢再用双眼去看他,并用诺克萨斯的官话回答。
语调有些生涩,她已经好几年没说家乡话了。
老将身后战满了密密麻麻的轻甲骑兵,数量接近一千。
很明显这只是一支先锋部队,前来为后面的大军压境扫清障碍。
这些骑兵虽有统一的制式轻甲,却没有统一的制式防具,有的骑兵背负十字弩,有的手持战斧长剑,也有的握着法杖,只不过数量极少。
这些都是他们各自擅长的武器,诺克萨斯鼓励并接纳士兵的天赋特长,而不是强迫他们一致采用特定的战争手段,即使是在崔法利军团内,军阶中也几乎没有一致性。
就比如,锐雯曾经作为诺克萨斯的剑士长,就拥有一把独一无二的符文阔剑,这是由上任皇帝达克威尔亲手赐予,并且再经苍白女士附魔过的魔法武器。
虽然,那把剑现在已经变成她不愿再记起的往事,与对祖国的信仰,一齐尘封了。
眼前的战马打了一个响鼻,激烈的气流吹动了锐雯的乱发,将她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
她看见眼前的诺克萨斯人,才明白有些事情是她逃避不了的。
“我看人一向很准,你叫什么名字。”那老将问道。
“长官,我叫锐雯。”就在刚刚,瑞雯已下定决心不再逃避,于是如实回答。
“叫我塞勒斯将军。我一眼便看出了你的不凡,所以才会站在这里与你交谈。”塞勒斯下了马,靠近些打量起了锐雯。
而锐雯最后看了一眼铧刃,机会来了,但理智告诉她不要轻举妄动,周围两个骑兵带了十字弩瞄准了她,她来不及把塞勒斯变成人质就会被立刻射杀。
塞勒斯打量着瑞雯,而锐雯也打量起塞勒斯,由此她看见了更多的关于这位老将身上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