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实在是没有忍住,在去医院的车上,质问湛冰川,“可知道,应承的是一件什么事情?”
如此芝麻一点的小事儿,他居然答应了,事情绝非那么简单。
与冷枭的好奇不同,湛冰川现在是一副沉重无比的样子。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姑姑居然会这么做。
只是具体是不是她做的,还是他去问过之后,才得能出结论。
好友在一旁等着答案,湛冰川摇过头看了他一眼,绷了眉:“家事。”
家事?
挑了挑眉,冷枭选择不再追问。
既然他不说,那他也没有必要再问。
好兄弟之间,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刑飞在前头开着车,犹豫着,忐忑着看着后面的两位大佬,尤其是湛冰川,心里凄苦,不知道该不该说。
从他这次应召过来之后,只听了湛冰川的吩咐来来去去的忙活,这会儿还没个机会跟他说话呢。
“说吧。”冷枭侧眼看着刑飞那张欲说还迎的脸,斜了他一眼。
呃……
这就尴尬了,刑飞挠了挠头回头看了一眼冷枭,又看看湛冰川,为难的笑笑:“川哥,那个……”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湛冰川抬起一只手,阻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