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没有,”鲍玖民盯着仓羿手里的旧照片连连摇头,“他只是不想见人躲起来了。”

    牛头和马面确定不会出差,表情不约而同阴冷起来。

    仓羿从鲍玖民的神情以及举止上判定,他被恶灵控制心神太久,久到已经影响到他的正常思维。

    略一摇头,仓羿顺着他的思路问:“那他人在何处,可否一见?”

    鲍玖民脑筋着实跟不上了,街头那家齿科如果花重金把小叔挖过去,那他这店就真的没法开了。

    “你不说?”仓羿声音冷冷清清。

    鲍玖民慌张地吞咽着口水,摸了摸眼角早已风干的泪,神情恍惚却倔强地摇了摇头。

    仓羿轻哼一身,把照片转手给了马面,起身弹弹衬衣对身边人说:“走。”

    诊室外面已经没了之前的喧哗。

    患者们的牙既然都不疼了,就乖乖退了钱回家赶去吃中午饭,只有杜斐一个人还站在诊所门口,抱着摔碎屏幕的手机给秦牧野发信息:到了没有?我在隔壁甜品店等你。

    杜斐没有赶回学校吃饭,主要是因为刚才他在往上找了一家手机修理店,详细咨询了一下,说他这个损坏程度用不了2000块那么多。

    于是,他就想着等那位长脸大哥出来问他要个联系方式,既然人家这么痛快地给他赔钱,他也不能多拿人家的。

    可左等右等,长脸大哥就是不出来,于是只好让秦牧野打了饭直接送过来。

    反正这条小街距离他们学校不远,学生们午休的时候也总是出来闲逛。

    听说秦牧野给杜斐送饭,林晓晓连忙跟上。

    她的心思秦牧野再清楚不过,也不阻拦,于是两人一起提着打包好的饭菜,顺着学校后面的小坡边走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