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话的阎钰笙本来不想多事的。
她也知道爹地曾经做过总统,名声是很重要的,所以从小到大在外都十分的低调,就是不想招惹是非。
可这个秦霜霜咄咄逼人,越说越离谱,竟然明目张胆的说她最崇拜的爹地做总统的时候捞油水?!
美目微沉,阎钰笙凝了眸,冷冷的看向秦霜霜,“老师没教过说话做事要讲证据吗?当年我父亲的善举饶城的人都知道。”
“哼!谁做了坏事会到处说?还不是只会自我粉饰!”秦霜霜得意的冷哼,反正她现在就是满嘴跑火车,什么难听说什么。
关键不是阎君当年怎么做的总统,关键是只要能伤害阎钰笙就行!
沈佳琳溪越听越不对劲,刚想教训教训秦霜霜,就听身侧从来都温柔可人的阎钰笙开了口。
“秦家做不了官是咎由自取,现在……是连生意也不想做了?”
嗓音,冷的出奇。
一瞬之间,沈佳琳溪哆嗦了一下,搓着手臂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了个假的夏天?
怎么会怎么冷啊……
“!”秦霜霜气结,却又找不到什么话来说,只能咬着牙关怒瞪着阎钰笙,那样子看上去仿佛要吃人。
周绮听着话头不对,连忙拉过秦霜霜,小声的劝道,“霜霜,算了,别跟这种人计较!走吧,快上课了。”
说完,拉着秦霜霜就走了。
她两走后,沈佳琳溪回眸朝着阎钰笙看去,却发现她眼底的冷然已经不复存在,小脸也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可亲。
顿觉有些奇怪,沈佳琳溪吞吞吐吐的问道,“钰笙,……刚才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