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在红酒里加了点料,药量不浅,此时的阎君,怕是早已经yu火焚身了吧?
呵,男人。
假正经什么。
然而,手才伸过去,立刻被大力拂开!
手上吃痛,范语霏吃惊的扬眸,却见跟前的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不知从何时掏出一张白色的锦帕,正在擦拭着他骨节分明的指。
好像刚才拂开她时不小心的触碰,是多么肮脏的事情一般——如此的嫌恶。
“愚蠢。”他冷声嘲讽,却是连都不愿意多看范语霏一眼,“告诉爸,自此以后,阎家不会再与他有任何交集。”
言罢,脚下不停,就要离开。
范语霏完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喃喃念叨,“怎么会这样?我明明……”
“下药了是吗?”阎君冷冷一笑,将擦过手的帕子扔在了地上。
这整栋楼,都是阎君的场子。
这场宴会,都是他策划安排的。
什么人进来了,什么人做了什么手脚,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早知道范腾心怀不轨,没想到竟然是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了过来。
当真以为他阎君沉迷女色无法自拔是么?
“……”范语霏大吃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男人巍峨高大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