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靳祈言并没有开灯。
点燃一根香烟,他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抽着。
四处漆黑,把他冷峻的脸映衬得特别幽暗。
他手上夹着的点燃的烟,火光若隐若现。
眉心蹙着,他幽暗的俊脸也有些木讷,他的思绪像是飘远了。
坐了一会儿,靳祈言拿出手机。
他想拨打电话,犹豫了一下,他没打,而是把手机丢在茶几上。
一根香烟抽完了,他又点燃一根香烟接着抽。
摸着黑,靳祈言走到酒柜那里。
打火机照着,他拿出一个杯子,为自己倒上一杯又辣又烈的威士忌。
毫不思索地拿起酒杯,把杯中的酒液灌进喉咙里,浓烈的汁液顺着喉咙一路灼烧着胃部。
靳祈言没有离开酒柜,而是坐了下来。
时不时地,他抽着烟,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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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一个星期,夏香澄终于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她住院期间,靳老夫人天天来看她,还和她热络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