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腻腻乎乎地又拖了半个多小时,沈胜才把门口的保镖们叫了进来。
楼时彧愣住了“这些人……什么时候等在门外的?”
之前她被药物控制,视野里只见得着吴凝言和沈胜,根本没注意到还有别人。
“就我来的时候啊。”沈胜贴在她耳边,调笑道,“我不是说了吗?旁边有人的时候做,特别刺激。我说的可不止一个人。”
“你、你、你——”楼时彧被他气得脸色一时白一时红的,差点就要羞惭得原地冒烟了。
保镖们面无表情,像是没看到雇主在和女人打情骂俏一样。
楼时彧只能不断催眠自己,那些都是土豆土豆,根本没人听见她和沈胜缠绵的声音。
沈胜一一吩咐了要保镖们做的事,楼时彧在旁听着,意外地发现她这位执事还真有大将之风,能在如此的床笫之欢后迅速理清思路,安排后续事宜,她就做不到。
沈胜把保镖们打发后,吴凝言也已经从痛楚中清醒过来,他的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那两个人,似乎要把他们镌刻到心灵最深处,永远地敲打。
楼时彧原本对吴凝言心中有愧,经过这几日的监禁生活后已经看穿了他的本质,再不会对他有任何好脸色。
“就这么放过他是不是太轻松了?”沈胜对于夺走自己心爱女人之仇还是耿耿在怀。如果不是他一直派人盯着吴凝言的行踪,终于发现了金屋藏娇的所在,也许今生他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算了。真要算起来,父亲才是主谋,我不可能去告自己的父亲。他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才对我为所欲为。”楼时彧叹了口气,不想再为亲情的缺失伤恸了。
“他对你干什么了?什么叫为所欲为?”妒夫沈胜再度上线,一脸怀疑地盯着她。
“算我用错成语了好吗!”楼时彧不想再跟他解释一大堆,那些被男人触摸和亲吻的日子,对她来说简直噩梦一般。
“不行,让我再去踩他两脚。”沈胜作势就要回去。
“别烦了,走啦走啦!”楼时彧死拖硬拽地把他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