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后,你打算怎么做?”吴凝言望着身边的楼时彧,对于她即将采取什么措施感到兴味十足。
“摊牌啊。”楼时彧喝着冻奶茶,淡淡地回道。
“我查过,那小子现在就住在你隔壁吧?好让人羡慕。”吴凝言凑到她跟前,低低地问,“我能不能把你另外那一边的酒店房间长租下来,与你相伴?”
“吴凝言,你对我还没有死心吗?其实我们过去恩怨纠缠那么多,你应该对我不理不睬才对啊。”这是楼时彧最想不通的地方,怎么说他们俩也无法回到所谓普通朋友的关系吧,为什么这个男人就是不肯放弃呢?
“都说痴男怨女,男人也有痴情的,你不知道吗?”吴凝言贪婪地打量着那早已刻进他心底的眼眸,心中的怜爱之情依然难以自制。
楼时彧无奈地摇摇头:“我倒是觉得,你把那份痴情放在事业上或者爱好上,会更加有趣味。”
“闲余时间本来也不多,要是我再沉迷一两样兴趣爱好,我那个父亲非把我劈了不可。”从他失去生育能力以来,他那个很少抛头露面的父亲就把他当工作机器一样地压榨,他觉得自己不能有后也算是不孝,基本都任劳任怨地被宰割。也就这几年他父亲颐养天年去了,懒得多管他,才让他有了喘息的余地。
“不管怎么样,你的关注点都不应该在我身上。”楼时彧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起身就离开了。
吴凝言默默地凝视着她的背影。要真是能把这份痴情用在其他地方,他就不会经常来这边转悠,期冀和她的巧遇了。
时衣影视公司里,沈胜接收着私家侦探传来的报告,看到这些日子楼时彧颇为频繁地跟吴凝言见面,心中的烦躁情绪越来越盛。
“沈总,这是您刚才要的财务报表。”居倩倩把财报放到他的办公桌上,见他低着头神情颓丧,忍不住出言劝慰,“沈总,您吃饭了吗?要不要我去给您订一份?”
“出去。”沈胜声音冷漠,并不想搭理这个对他别有居心的女人。
居倩倩咬了咬唇,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退出了办公室。
沈胜看着财务报表的利润这一块在《妻子的遗愿》电影上映后的十几天里涨了很多,心中感叹楼时彧编剧能力的同时也无奈地承认自己已经不明白那个女人究竟爱不爱自己了。
她可以为了靳风付出十亿之多,也可以频频接触曾经差点强暴她的男人,反而对他这个强行认为她还爱着他的男人不闻不问。就算是再强大的心脏,也禁不起她这样的折腾。
沈胜感觉到自己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在各种意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