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臭屁的昂起脑袋,“要我不去和他说也可以,那你说是不是对蒙毅有什么想法?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玉树一听萧凌的话立即娇羞的低下了头,声音犹如蚊蚋:“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什么样的感觉啊!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了。”
萧凌一听可不乐意了:“什么叫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你喜不喜欢一个人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
玉树一听萧凌怀疑的话,沒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哪像你明明就还比我小些,怎么就这般沒羞沒臊的整天把喜欢一个男人挂在嘴边呀!”
萧凌听了玉树的湖却是无所谓,现代教育教会她的是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沒有必要勉强,也沒有必要藏着掖着的不让人看也不让人说,简直就是自欺欺人。
“这有什么,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有什么好害羞的!”萧凌鄙夷的看了玉树一眼,“你知道你这样在我们哪儿叫做什么吗?你这样的在我们哪儿就叫做闷骚,表面上想故作深沉,其实啊内心却充满激情,那肚子里的弯弯绕啊不比我少。”
玉树被萧凌这样评价忍不住瞪大眼气愤不服的看着她:“我是闷骚,那你这样沒羞沒臊的又是什么呢?”
“我这叫做明骚,不是明摆着的嘛!”萧凌以一个这么明显的大难你都不知道,你真笨的鄙视眼神让玉树差点气的吐血,在心里打呼遇人不淑啊!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一个气人不偿命还拿她丝毫沒有办法的主呢。
萧凌自动忽略掉玉树的那愤懑的小表情不依不饶的继续着刚才被岔开的话題:“你说你要是不喜欢蒙毅怎么就这么对他尽心尽力呢?好歹你也是个身份高贵的公主呀!怎么就这么甘愿做一个他的小侍女似的。”
“可是我以前对待我的那些病人也是这样的呀!”玉树认真听完萧凌的话歪着脑袋给出这么一句话。
其实她也想要知道自己对于蒙毅那奇怪的感觉是为了什么,也希望萧凌作为旁观者和过來人的身份能够给自己一个中肯的答案。
萧凌一听定定地打量起玉树來,肤如凝脂,手似柔荑俨然一副娇贵无比的高贵公主形象,她有些想象不出她去伺候别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不过看她那认真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说谎。
她还以为玉树只负责看病,包扎抹药什么的都是阿珍、阿栗去做呢!想着玉树细嫩的小手去触摸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她就忍不住一阵恶寒,她有些排斥这样的画面。但是如果对象变成是俊逸斯文的蒙毅却是那样的契合,沒有一丝一毫的违和感。
“那么你在为那些人治疗的时候和给蒙毅治疗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萧凌不死心的问,在看到玉树为蒙毅治伤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他们之间流窜在一股不一样的气息,只是当时沒有往这方面想。
可是刚才玉树见自己关心玉树那不满的样子,分明就和自己有时候吃醋的样子很像。现在想來似乎蒙毅有时候看着玉树的样子都是莫名的温柔,她可不相信他们两个是清白的。
玉树歪着头仔仔细细的想了一番后才开口说道:“在给别人医治时看到他们疼痛我也只会手下轻些有时候会宽慰几句,其余的便不会怎么样了。但是看到蒙毅哪怕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我也会感觉心里不舒服,有时候都不敢下手生怕再让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