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好几次后,熟悉的感觉慢慢回笼,钦夏便和谢彧来到了中级雪道,途中遇见玩得正欢的覃宜南和秦如舞,瞧见钦夏这么快转移了阵地,他们还有些惊讶。
“姐姐,你进步这么快吗?好有天赋啊,我刚开始学的时候摔得可惨了。”秦如舞不由得感叹说。
覃宜南略担忧地看了钦夏一眼,不过有谢彧在,都对钦夏的水平信了八分,没有多想,以谢彧对钦夏的紧张程度,断不可能让她乱来。
原主从小是个病秧子,不可能做这样的极限运动,钦夏不好解释自己以前学过,干脆脸不红心不跳地承认:“对啊,我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滑雪小天才。”
直到走到一块人较少的地方,想到方才她说的话,谢彧吐槽说:“不害臊。”
也就秦如舞大大咧咧的才会信,幸好大家都值得信任,即便发现什么不对劲也没关系。
“我怎么不害臊?我本来就是,你刚刚明明都承认了我很厉害,难道你说的话是假的吗?”
钦夏一身粉白色,将风吹至她面前的几缕头发拨到耳后,露出小巧精致的五官,腰杆子挺得笔直,一看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配上那副乖巧的表情,连带着她说的话也多了几分可信性。
“当然是真的。”谢彧说完,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嘴角一勾,笑道:“钦夏,你在撒娇啊?”
“我才没有撒娇。”钦夏低头上板,话是这么说,脸上红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风吹的。
雪道的坡度比方才陡了不少,刚开始滑时钦夏还有些害怕,随着速度加快,风快速地从两颊吹过,心头的惧怕反而消散了一些,钦夏开始享受起来,也更加放得开,在雪道上不断变换着方向,像一只身形灵活的蝴蝶。
谢彧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本来有点担心,现在见她玩得欢也放下了心,仍然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防止她受伤。
他会滑雪,在国外读书时一有空闲就往雪场跑,称得上是十分专业,一望无际的白和飞驰的速度让他有片刻的放松,也不是没出过事故,骨折好几次,严重时春节那天他一个人躺在国外医院的病床上,脖子上戴着颈托,腿还被吊着,只不过这些事都瞒着家里。
到了坡底,钦夏慢慢停下来,这才注意到一直跟在身后的谢彧。
“累不累?还玩吗?”
“不累,当然要玩,才刚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