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广明尖叫,时崇眸子嗜了血,摁住他的肩膀,刀连着血肉拔出来,朝着他的锁骨猛扎下去。
他锁骨上有个被钢筋捅的疤。
母亲动手的时候,念的就是陆广明的名字一刀一刀,他避开要害,扎在不致命的地方。
陆广明扯着嗓子大喊,满地的血,雨落下来,淌成一条条河。
曹承袁见状,哆嗦着往别处爬,脚踢到地上的钢管,森冷铁器发出骇人的声音。
他愣住,抬眸就见时崇望过来。
天边一道闪电,光影掠过他的脸,紧接着雷声滚滚,曹承袁瘫坐在地上,裤裆处不断有水流冒出来。
他哭喊着。
“我错了”
“我错了”
他老泪纵横,瘫在地上动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时崇走过来,抓着他的衣领提起来。
他逼近他,一双黑眸沾了血,一如当年尖叫的时漪澜,恶狠狠的瞪着他。
声音冷冽如刀,掷地有声。
“我母亲当年,只有十六岁。”
曹承袁被吓的脸色骇白,他求饶,发了疯的攀咬。
“不不止有我不止有我和陆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