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
人懵着醒过来,头疼的不得了,抬眸看见官洛洛。
“洛洛”嗓子哑的像砂纸,时浅脑袋捶床,一下疼的哎呦起来。
官洛洛去扶她,她自己摸脑门。
“好大的包,好痛”
“嗯。”
官洛洛拿了条凉帕子让她捂着,“痛就对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酒。”
时浅撇嘴,看了眼四周才发现是官寒的房间。
“呀呀呀呀”
她惊的跳起来,脑袋晕,哼哼着又趴下去。
歪着头“很痛苦”的问官洛洛:“官寒呢
他昨晚去接的我吗”
“没有,是云想接的。”
“哦。”
时浅很沮丧。
“我接的就这么不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