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尹婉婉低着头：“和你结婚后，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尹家，我不受关注不受宠爱，没人会在意我想什么，开不开心。可是在半山别墅，我很快乐，我很自由。”
“我每天可以去上班，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早上和你吃早餐，晚上和你吃晚餐。睡前醒来身边都是你，你对我很好，我们每一天都过得很愉快……我不想打破这种平衡。”
司沧问道：“平衡？什么平衡？”
“我也不清楚该怎么形容……就是，你已经帮了我很多，甚至是给了我的人生一次新生，我不敢再问你要什么了。再要，就，就反而会变得什么都没有。”
尹婉婉一边说，一边偷瞄他的脸色。
“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
她点点头。
“你为什么会变得什么都没有？”司沧问，“你这么不自信吗？”
“我……”
“工作是你自己争取来的，结婚是你和我都愿意的。这一切都牢牢掌控在你自己手里，尹婉婉，你不懂吗？”
她低着头。
好一会儿，她说：“以后……”
“嗯？”
“我错了。”
算了，还是认错比较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