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
薄廷良说:“抬头。”
姜念笙一愣,他在附近?
她往前看去,可是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往右转,”薄廷良又说,“还没看到的话,我就要伤心了。”
姜念笙照做,看见了路灯下的身影。
薄廷良挂了电话,笔直朝她走来,目光将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一遍:“一段时间不见,怎么还憔悴了?”
“我哪里憔悴了。”姜念笙嘴硬的回答,“是光线问题,照得人蜡黄蜡黄的,没气色。”
“这样啊……倒怪起灯来了。”
“本来就是,什么叫怪。”
“这嘴,还是没变,一如既往的伶俐。”薄廷良看着她,“这说明,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姜念笙轻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去:“薄先生,你怎么又到南城来了。”
她坠江恢复身体之后,薄廷良和她见了一面,就走了。
原以为,不会再有交集。
“你确定要这么叫我么。”薄廷良跟上她的脚步,并肩慢慢的散着步,“还是改改。”
“你已经不是我的师傅,收养和教养之恩,我已经报答完了。称呼你为一声薄先生,不是正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