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呐,还真是善变。
玉蓦手里紧紧捏着杯子,很快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花雨楼何时嚣张至此?连客人都敢打。”
安苏再次皮笑肉不笑,看似一句玩笑话,实则攻心:“公子莫不是想说,花雨楼着实不如对面的春雨楼?”
“你!”玉蓦瞪着安苏,温文尔雅的形象全部皲裂。
他怎么可能承认那样的话,这老鸨每一次都看似无心,其实狡诈至极。
安苏挑了挑眉,跟她玩表情管理,这孩子还是年轻。
安苏皮笑肉不笑,直直的盯着这位玉面的公子:“公子,这件事儿和您没有关系吧?”
“卧槽,怎么和我没关系!”玉蓦这就炸了,想不到区区一个老鸨竟然敢嚣张至此。
这花雨楼真是离关门不远了!!
“那公子且说说这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玉蓦瞪了安苏一眼,他多想警告安苏识相一点,不要试图作死。
但是安苏心里对作死这两个字就没有什么概念。
“主人。”门外的护卫冲了进来,拦住了愤怒的玉蓦,
这是花雨楼,主人的身份不合适。
“都拦住!”玉蓦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出了花雨楼。
“是。”两个护卫只留下一个,另一个跟着玉蓦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