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的椅子上,霍随舟紧紧握着自己的胳膊,生生刺痛从左手臂传来,哪怕是捂着跟热毛巾也无济于事,脸sE因为那一阵阵cH0U痛变得惨白。
nV人推门时那刻便看到他快速扯下的衣袖。
“年年,怎么了?”霍随舟勉强笑了下,将毛巾扔到桌子上,尽量装得若无其事。
傅年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玉兰玻璃灯下的男人,晕白的灯光洒在他脸上,额头还留有几滴冷汗。
“你怎么不告诉我呢?”她蹲在他身边,将衣袖挡住的手臂慢慢往上推,男人不允,最终还是争不过nV人的执拗。
推到手腕处才发现他手臂尽是淤青,压着手肘一直往上,密密麻麻,触目惊心,仿佛受过重伤后勉为其难的修复。
傅年看着看着眼睛就酸了,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心头的感受,没有记忆以来常常会对他排斥抗拒,偶尔看到他眼底的伤和痛却会莫名其妙心疼。她为什么会这样?
“你怎么那么傻呀?”傅年问他下午是不是疯了,这样重的伤还去种树,要是留下病根.....不对,已经留下病根了,要是手臂就此坏掉怎么办?
nV人边埋怨边r0u他胳膊,轻轻的不敢用丝毫力气,殊不知男人紧紧盯着她那张因恼怒和心疼而染上红晕的脸,娇YAn如桃花,眼底的莹莹波光将霍随舟心里的克制碾得粉碎。
只一瞬傅年便被拉了起来,坐在他的膝盖上,娇小身子撞进他怀里。
天知道霍随舟有多想抱她,靠近她的每个瞬间,听她讲话,或者哪怕看他一样,他都会情不自禁想将她r0u进身T里。
可他懂得她对自己的排斥,于是百般压抑,万般忍耐,终是在nV人微微靠近他时决堤。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隔着条睡裙坐在他腿上,滚热的温度隔着那条丝薄料子传上来,傅年虽有些不适应,手还是一点点r0u他的胳膊。
一边r0u,一边看他的反应,却见男人渐渐红了眼眶,跟犯错的小孩似的紧紧盯着她。
“还疼不疼?”nV人的声音不禁放得更柔。
霍随舟摇头,鼻尖那GU酸意朝四处蔓延,他没有开口,怕说话那瞬情绪绷不住,下巴深深抵在nV人肩膀上,不放过她脸上的丝毫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