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出磁音,时婕平躺着僵直了全身:“我......去洗个澡,全是汗,不舒服。”
“洗什么洗!”被时婕枕着的手勾回来,放在她额上,黏糊糊的,全是冷汗,“才退烧,明天早上再洗。”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劳资又不嫌弃你!”他手脚并用地将她身子侧了过来,霸道地说,“睡觉!”
时婕的脸紧紧贴在他颈窝,双手抵在他身前,脑袋迅速思考着他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睫毛一眨一眨地,扫在他颈部肌肤上。
“眼睛闭上,快睡。”顾池吻了吻她的头顶。
“顾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她的手掌捏成团,悄悄地问了句。
顾池猛地睁开眼:“为什么这么问?”
“就......就有人说......男人突然对自己很好,表示他一定做了什么亏......”时婕越说越小声,说完,发觉这么说又不太合适,最后“心事”两个字只动了动唇,没发出一点声音。
但顾池听懂了,他与她分开一点距离,借着窗外的微光,看着她的面部轮廓,咧嘴笑了起来,拇指摸到她的唇便亲了上去。
“唔嗯~”她推开他,并打了他胸膛一掌,“你干嘛又亲我?”
“你不是说我是你男人吗?我亲自己的女人有错?”他的手指抓揉了两下她的头发。
“我什么时候说了?”
“那我不是你男人,你担心这些干嘛?”
“我......我......算了!”她将被子拉过头顶,左右裹了裹被子,用身子将两边压得死死的,一边传出一声闷音,“睡觉!”
“不热了吗?捂这么紧?”顾池扯她头顶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