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栀言笑了笑，拍了拍大长老的手：“长老放心，我有分寸。”
大长老点点头，欣慰道：“这点我倒是信.....就是怕你被旁人骗了。”
顾栀言弯了弯眸子，而后问道：“佐言年纪也不小了，怎么我看也没有师傅陪练什么的？”
提起顾佐言，大长老便没什么好脸色：“先前给他找个师傅，这小子总是不听话。以为他想要去华胤学府，结果又死活不肯入学.....就只能这么放在这儿了。”
顾栀言奇怪：“....这又是为何？”
顾佐言天赋不错，也并非不上进。
大长老头疼：“劝也劝了，骂也骂了，打也不是没打过.....我是管不了他了。”
顾栀言皱眉：“婶婶也不急么？”
“你婶婶这些年身体越发不好了。”大长老叹气，摆了摆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顾栀言细细问了问大长老族中的情况，一直到天光渐暗才离开。
出了院落，穿过长廊，顾栀言身旁的侍女开口道：“小姐总算是对族内的事情上心了。”
顾栀言顿了顿，转头静静地看向侍女。
侍女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硬着头皮问道：“.....是奴婢说错了什么吗？”
顾栀言笑了笑，摇头：“你并没有说错什么。”
又往前走了些，顾栀言有意无意地问道：“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侍女忙答道：“向晚是夫人留给大小姐的，从六岁时便跟着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