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头一次遇到在他面前还能这么淡定的，毫无情绪波动的人，楼祁唇角微勾，语气随意：
“现在的你，还配不上你对她藏的心思，懂了？”
林清衍指尖微拢，抵在掌心，声音冷静：“只是现在而已。”
说完，少年转身离去，干脆利落，背影挺拔又坚韧。
楼祁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在他面前说这种话的人太多了，最后在他面前还是低如尘埃。
上了车，他便驱车朝着楼娰娰的公寓开去。
“哥哥，你怎么突然就来京都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是因为知道网上关于我的事了吗？”
楼娰娰点开手机里的工作邮箱，想了想，还是开口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来京都办事，听林秘书说你今天搬回公寓，顺道过来接你。”
楼娰娰刚松一口气，楼祁便继续补充道：
“所以，关于网上的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楼娰娰：……
少女声音软了下去，带着一股可怜巴巴的意味，
“哥哥，对不起，瞒着你做了那么多的事。直播是为了赚零花钱，想多买些学习资料。”
楼祁闻言，眼底的冷意微融，声音不在冷沉，“那为何又进娱乐圈？我不是给了你零花卡吗。”
楼娰娰声音持续低落，“她们都说，我只是一个私生女，等到我成年，就会被赶出楼家。哥哥的钱，我不能动，我想靠自己养活自己，所以才会萌生拍视频演戏赚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