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我刺杀社职司清除死敌之特别任务,确证与我何干。”
“与你无干,那又何必出言说三道四,岂不多余。”
“喂,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
中行茜茜早就跟李敏英提起,说那左右法王一向意见不合,立场不同,但对本教却始终忠心耿耿,丝毫不用怀疑。
眼见俩法王似乎又有争执,李敏英不得不当机立断,吩咐道,“此事安排,容后再议,当务之先还是如何处理教玺之事,尚请三位说说有关吧!”
奇怪,一谈到国印宗,左右法王俩人非常一致的认为,养骨城秦氏狼子野心,一直蓄势待发,乃阴险狡诈惯犯,绝不可信任。
对此,李敏英半信半疑,以为自己当时秘访国印宗时,对其宗主秦梵天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而且国印宗暗地里也帮了灵教不少忙,尤其是给了很多有价值的情报,倒也有用。
“不不,秦梵天这个人……”蔡灵风欲言又止。范冥月则默默无语。中行茜茜一时想起来道,“秦霸天那小子不在了吧!”余人知道她见过几代世面,见怪不怪。
而据坊间传闻,关于国印宗老宗主秦霸天的死因,一直是个谜。几乎无人无法无从得知,特别是其死时的地点时间,还有坟茔埋在何处。
众所周知,其独子秦梵天做事干练,独挡一面,非常热衷结交亲朋贵友,武学造诣也是非常的高超,是以各个教派宗门都很给面子,甚至奉其为圭臬。但是,老宗主秦霸天所师承之门脉亦属当时冥教最强内门之一,但当时相对其他门阀世家来说,秦氏还算太弱,暂且能成立一个小宗门,直至今日。所以,老秦宗族成员对原教很有感情,故那时‘三家分冥’之际,他们最看重的东西便是冥帝的玺印,毕竟见印信如见人,遂千方百计的从大张氏族手里‘借了’过来。事到如今,一代新人换旧人,秦梵天审时度势,认为本宗的最好出路不在灵教,而在百盟,所以免不得一面好好巴结又一面暗耍阴招……
只见李敏英微微一笑,呵道,“他这个人怎么样?”
面对教主亲询,蔡灵风摇了摇头,极其失望的答道,“请教主恕罪,属下看不透他这个人!”
范冥月也接着道,“确实如此,其不但工于心计,而且极富城府,算是最难对付的那一类人。”
中行茜茜好像看出了什么关键,直接问道,“难道范法老在他手上……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