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也穿着黑衣,黑布包头,若不是这一堆堆的火,他们在黑夜之中定然与黑暗融为一体。
匪首强行镇定,道“兄弟们,咱们做这行当,原本就是刀尖舔血,死亡路上搏生路。他们只有十多人,咱们有三十多个,跟他们拼……”
话还没说完,嗖地一声,一支箭射穿了他的喉咙。
众匪中倒也有悍不畏死的,觉得匪首的话有道理,拔刀向前冲。
“嗖嗖嗖”之声不绝于耳,地上瞬间就倒了一片。
每一支箭,都是射中他们的咽喉,一分不移,一点不差,一击毙命。而且几乎眨眼之间,他们的第二支箭又压在弦上,发箭换箭,中间几乎没有间隔,有人发了三箭,有人只发了一箭。
谁动谁死,没有冲上前的,箭支也没有找上他们。
这样狠厉惊人的箭术,让那些想要一搏的亡命徒再无侥幸心理,还剩下七八人早就被同伴的鲜血给吓得手足发软,扔下手中的刀,就跪在地上。
那些黑衣人目光冷冷地扫向他们,左前方那人道“连赈灾银子也敢去抢,死有余辜!”
有人哭道“我们没有抢银子,那是石头!都是石头啊!”
那人冷笑一声“你们抢之前,可不知道这是石头!”他们就是奔着赈灾银子去的。
这些人面如土色,跪在地上磕头道“饶命,大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那人道“我家主子说了,劫赈灾银粮的,便罪不可恕!”
他一挥手,身后众箭齐发,把这些人射死在当地。
领头那人把蒙面巾拿下,他面目清朗,剑眉如锋,竟是两天前已经随麟王离去的流云。
流云吩咐一部分人去处理那些劫匪的尸体,另外把他们的箭支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