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海底取物件,难不成是去打捞那海中的沉船不成?
张瀛山心里嘀咕,若是如此倒是不在话下,自己打小时候就天天泡在海里,游泅潜水如同在平地上行走是一样的,好像是没生鱼尾的鱼,潜到水底去捞个把物件儿对他来说如同探囊取物,自然是不在话下,便应声道:
“但凭先生吩咐,只要能拜入先生门下,莫说海中取物,纵是刀山火海,瀛山也敢走一个来回。”
“哈哈哈,好小子,英雄虎胆,果然名不虚传,你且不要自大。”
徐谱严肃道:“你且听仔细了,老夫也不为难你,鸡鸣岛西去十海里,水下藏有一千年砗磲,周身大如磨盘,口含明珠,称作赤璇珠。
如今那老蚌年深日久受日经月华,加上体内有那赤璇宝珠,已然成了气候,夜间打开蚌壳吞吐赤璇珠时,光芒已敢与月华相争,吸引无数水族前来。
此物如不除去,日后必定贻害一方,但若直接贸然取走,必会使得海中阴阳失衡,到时恐怕引发海啸山崩,沿岸百姓便要大祸临头了。
明天夜里丑时恰逢天狗食月,此乃百年不遇的良机,如那老蚌吞吐赤璇珠,则必会引得百里之内的水族前来膜拜,你且听老夫之言。”徐谱附耳低声道,“明夜子时,你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定能将其拿下。”
“此事千万不可为外人道也,切记切记。”
张瀛山在心里一一记下,便点头应允。
言罢,徐谱冲着张瀛山将手中的拂尘轻轻一甩。
张大爷再一醒来,已经躺在自己家中了。
花了几分钟,回过神来,张瀛山急忙忙起床,跑到母亲房中查看。
刚一进门,与母亲迎面撞上,母子二人皆是一惊,瀛山道:“娘,您身体可好了?”
张母惊道:“我的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可让为娘和秀清担心得紧。”
书中代言,张瀛山前脚刚走不久后,徐谱便前来为药到病除替老太太治好了恶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