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件事是什么事,安婉清楚,但她此刻只能揣着明白当糊涂,冷凝盯着他,“在说什么,辛芸是无辜的,闻修永更只是闻家四少爷,他们从来没有犯到的手上,从来没有得罪过慕容家族。”
慕容子瑜微松了口气,她不知道就好。
如果告诉她,闻修永才是真正的慕容家的私生子,恐怕会吓到她。但人已死了,尸体都烧焦了,很多人无可求证,也不能再去求证,就算想办法证明了闻修永才是慕容家的私生子,他总不能找到慕容正,告诉他,真正的五弟是闻修永,但闻修永已经变成了烧焦的骸骨,而且是因为他慕容子瑜才死的吧?
甚至,慕容子瑜还只能帮忙压下这事,不露出半点风声。
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慕容子瑜算是有了体会。
安婉没有轻易放过慕容子瑜,她眼里带着谴责,“就算,闻修永真有什么对不起的地方,也不该杀了他!慕容子瑜,我以前没认,不知道在温润的皮囊下藏着这样自私冷冽的灵魂,果然是慕容家族的一员。”
她冷冽评判完,抱着相框转身去了另一边。
离不开,又不想待下去,安婉窝在另一面阳台的懒人沙发上,发呆。
慕容子瑜被她呛得心都抽搐了起来。
他从口袋里摸出药瓶,倒出两颗药,服了下去,那股心绞痛才舒服一点儿。
在原地站了许久,视线一直盯着安婉所在的方向。
她不在的时候,倍加思念她,甚至午夜梦回眼前都是她的影子。
她回来了,他却伤她那么深。
一条人命,横跨在两人中间,成了无法弥补的天堑。
慕容子瑜跌坐在位置上,温雅的面目闪现些许狼狈。
他派那群人去把闻修永抢回来,不准他出国,的确是下了死命令,要么人带回来,要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