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被时间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黑色,月亮和星星正从看不到地方向人们的眼里慢慢显现。
可是还没到月色撩人的时刻,这里的草原只能算是傍晚的草原。
沙僧抱着小绿送给他的那只白鸽子,坐在藏有唐僧和小白龙的坑边。
沙僧一边用大黑手捋着白鸽子,一边在脑海里回想方才小绿的一颦一笑,还有他的新名字。
“这就是命运吧!让俺遇上了喜欢的绝世大美女,让俺得到了天下最美妙的名字。”沙僧嘟囔到此处嘿嘿傻笑了一阵,接着将微闭的眼睛睁开,向朦胧的四周看了一遍。
除了孤独的风,单个的树,就只剩下遍地茂盛的草,不存别物。
‘诶,怎么猴哥和猪哥还不回来呢?天色都已微醺,就算再难逮的妖怪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吧?难道他俩跑去哪里吃酒吃肉去了?”
沙僧低声自语着从地上站起,然后撅起嘴朝白鸽子身上一吹,那白鸽子便咻的被吹飞不见:“以后俺要是寂寞了就与小绿飞鸽传信,其余时间就把白鸽子藏起来,免得被和尚,猴哥一等看到,多出麻烦。”
呼——
一阵势头较猛的风骚扰了一下沙僧大脑袋上的一圈卷发,诸多发丝在他大脑袋上震荡了震荡,飘扬了飘扬。
这时再看沙僧,恶心的长相中带着一点点潇洒,糟糕的装扮中流露一丢丢文艺。
妈卖批的!果真一条生在粪坑里的好蛆虫,连恶心和糟糕都能很自然顺畅的荡漾出张扬和疯狂。
这样的沙僧又怎可能得不到万千少女挖心挠肝,非你不嫁的狂躁崇拜呢?
说真的,如果整片草原上只剩下沙僧一个,再去细细欣赏和品味他的容颜还真算得上盛世美男,碾压一切魑魅魍魉妖孽男。
“唉!偶得了这么一个好名字,怎么能不昭示天下呢?不行,猴哥和猪哥虽然不在,俺得把这新名字告诉师父和龙龙,不然难消俺心头之亢奋。”
沙僧说完,弯腰伸手扒拉开了盖在坑顶上的草,接着就张开大黑嘴,向着坑里熟睡的唐僧和小白龙大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