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着廖思栩刚刚求饶的可怜模样,汪齐钟已经有些心疼,想要抽身,可廖思栩一再踩住了他的底线,顺势反抗的动作让汪齐钟心中又生起了怒火,便一把撕开了廖思栩的短裙和露脐上衣,直接进攻。
终于,廖思栩没了动作,如同木偶一般任由汪齐钟摆布,唯独眼角闪着泪光,闭眼之后泪珠滑向了床单,湿了一处。
许久之后,廖思栩虽然闭着眼睛,但听到了浴缸里的放水声,也没出声。水声停了之后,汪齐钟走近看着双眼依旧紧闭的廖思栩,知道她没有睡着,直接横抱起走进浴室,把她放进了浴缸。
廖思栩急得睁眼盯着汪齐钟,哑着嗓子,语气不善“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汪齐钟裹着浴巾,裸着上半身,站在浴缸边,居高临下看着被水打湿全身的廖思栩,也是没有好语气“是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廖思栩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只是压低了嗓子,指着门的方向,冷着脸说“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出去!”
汪齐钟也没有任何讨好的意思,转身走出浴室。没过多久,廖思栩就听到了很重的关门声,知道家里只剩自己的时候,终于舒了口气,无力地瘫在了浴缸中,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了无生气。
廖思栩洗完澡走出浴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色印记,脑子里一时浮起了刚刚的场景,气得抽出床单扔进了垃圾桶,狠狠地用脚踩着,试图抹灭脑海中的痛苦,再一次用光了力气,只能倚在床沿抹过眼角的水汽。
后半夜,廖思栩再一次听到了密码锁的声音,惊得坐起身,听着门外的声响。拉杆箱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门口。
廖思栩看着门把手被握低,下了床走进,开门发现是汪齐钟拉着行李箱。廖思栩交叉着手抵在门口,皱着眉头“你还来干什么?”
汪齐钟已经全然没了刚才的阴戾,只是扬着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本来我也想放手了。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也得到长辈的允许,明天就去领证。哦对了,我以后就住在这,和你共用一个房间。”
廖思栩一下子又觉得脑子被气得犯疼,一把伸手把汪齐钟的行李箱推开,摆着脸色“汪齐钟,你不要欺人太甚。”
汪齐钟冷笑着回应“我欺人太甚?廖思栩,是你仗着我喜欢你天天在得寸进尺。你可能忘了,我为你甚至放弃了和詹清仪的联姻。”
廖思栩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反倒往前走了一步,把汪齐钟隔在门外,“你放弃她与我何干?这是你的选择,我从来没有叫你这么做,你们家经济下滑,落得这样也是你咎由自取。”
汪齐钟其实已经情绪稳定了,明白现在也不是争辩的时候,便一把拉开廖思栩,朝卧室走。就算廖思栩再怎么反抗,汪齐钟也还是把衣服收拾进了衣柜,占了一半面积。
弄完之后,汪齐钟回头看着廖思栩,轻笑着说“你有本事的话,可以去廖家发脾气。你再在我面前这样,下一次我就没这么轻易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