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饴的肚子一日一日地大了,今年的秋闱也愈发近了。与往年不同的是,除了国子监祭酒谢大人、太傅袁大人等,太子也在今年的阅卷官名册之列。

    尽管太子未及弱冠之年,但太子的才学和聪敏,是连他的老师袁太傅也颇为认可的。而太傅此人向来以治学严谨、X情严苛闻名,是一位圣上都很敬重的老臣。既然袁太傅都对太子担任阅卷官一事并无异议,朝中其他的老臣们自然也未有微词了。

    虽然宁饴还有好几个月才生产,但老祖宗早早地送了三位太医到沈府上。这三位尽职尽责的太医几乎每日都要给宁饴诊脉,并且同其他嬷嬷丫鬟一起,不厌其烦地恳求公主要如何如何小心地走动,生怕她有任何的闪失。

    这样一来,自有孕后开始嗜睡的宁饴,更加懒怠了。白日里,读戏文、话本子成了宁饴主要的消遣。

    近两日有一本书籍更是很得宁饴的喜Ai。有一两回,小绾甚至看见公主捧着那书卷泫然yu泣的模样。没有人见了那场景能不呆住的——那样一个神仙妃子般的美人斜倚在榻上,孕肚微隆,宽大的丝质衣袖从持书的手臂上滑下一大截,露出凝脂般的皓腕,她的眉似蹙非蹙,眼眶红红——连小绾一个nV孩儿见了都发痴,若是男人见了,恐怕身子都要sU软掉半边。

    小绾心里很为驸马爷感觉到可惜,驸马爷白日常常不在这里,错过太多这样的眼福了。

    不过很快,小绾就发现她的可惜未免多余——她在帮公主洗浴的时候,很难不注意到公主自孕后越发鼓胀的nZI上几乎总有新添的暧昧红痕——看来驸马爷白日错过的YAn福,都在夜间非常勤勉地向他的孕妻尽数索回了。

    甚至有那么两三次,在公主午间小憩的时候,小绾偶然经过卧房,似乎隐隐约约听见了公主隐忍的JIa0YIn。驸马爷午间并不会回来歇息,所以小绾猜公主可能是在帐中自渎——这倒也没什么,因为小绾也听生育过的妇人说过,nV子孕中往往x1nyU更盛。不过那Jiao声仅仅是一闪即逝,而且声音十分微弱,小绾也疑心是自己听岔了,遂不再去想。

    倒是公主那卷戏本子更让小绾感兴趣些。有一次小绾忍不住偷偷看了几眼——书里讲的大概是一位俊美仙君的故事,似乎还有点悲情,也难怪公主看得那样动容了。

    离秋闱只剩约半月的某天,小绾把她听说的一些京中趣闻讲给宁饴解闷。她说起近日京中有许多妇人或小姐去寺里为家中即将赴考的夫君、儿子或兄弟祈福许愿,然后便问她主子要不要也去为驸马爷许个愿,讨个吉利。

    宁饴那时懒懒地从她的书卷里抬起头,气定神闲地说:“夫君那样敏而好学的人,不用神佛相助也自然能蟾g0ng折桂的。”

    宁饴这样说,一方面是她确实对驸马的才学信心十足;另一方面,她的身子近日确实被折腾得乏累,懒得出门了。倒不是腹中的孩子折腾她,而是自她的胎渐渐稳了之后,夫君每夜都要抱着她的身子弄几回。

    自她有孕后,nZI越发大了,连着r晕也大了些,下面红YAnYAn的花核更是一碰就潺潺地出水。再清冷自持的人,也无法抵抗这样极致魅惑的身子。更何况,沈韫他也完全不想抵抗。

    不过这二人之间,很难说是谁蛊惑了谁——毕竟每每她夫君顶着他那张气质高华、俊美无俦的脸蛋T1aN吻她的锁骨时,她身下就已经泥泞一片了。

    除了与夫君夜夜被翻红浪,隔三差五地还有个不好惹的家伙肆无忌惮地造访她的床帏——宁饴实在是不明白,她的嫡亲兄长,也就是太子殿下,是怎么做到百忙之中还能分出JiNg力在她的身上作威作福的。

    有一次,宁饴故意要激怒他:“兄长这样频频地自荐枕席,仿佛是本g0ng养在后宅的面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