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第一次在床榻上有这样乖顺的时候。
但是啊,储君哪里是那么好哄的。
宁尧抬起头,盯着她,眸sE晦暗,“偷偷跑出京城,是为了追上沈二是不是?”
宁饴自知瞒他不过,只得嗫嚅着低声说是。
宁尧的面sE更加Y翳,b近了她,语气寒凉,“笙笙啊,告诉哥哥,究竟谁给你的胆子?”
宁饴身子瑟缩了一下,眼尾也有些发红。
宁尧却仍然b视着她,“前几日,也是在京郊,一户人家有孕的妇人遭贼人掳去,被一窝强盗J了个遍。”
他抚了抚宁饴的头发,“找到时,那妇人已经被折磨得痴傻,腿心还淌着贼人的浊JiNg。”
“你怎么敢带着这点人马私自跑出来?”
宁饴自幼被呵护得很好,人生中除了倒了运遇见肖铎之外,皆是顺风顺水,不曾见识过世道险恶。
到底年岁尚小,一时听了兄长所言,心中惧怕之极,坠下泪来。
宁尧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把人揽进怀里。
东g0ng那边,见徒弟小顺子急步走进来,刘喜忙问:“可有消息?”
小顺子气喘吁吁,“g爹,太子爷那边找着人了。”
刘喜原本绷着的身子顿时软下来,“找着了就好,找着了就好…”
主子才在惠州出过事,身子并未大好,平日里还要强打JiNg神斡旋于朝堂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