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奴婢,再没有旁人了。”

    “好,你还有没有什么未完的心愿?”宁饴语气平静地问。

    “公主…你……你”熙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下一秒重重地磕起头来。

    “太子爷找得到你一家老小?本g0ng就找不到吗?你这样叛主的东西,谁又能保证不把今日的事说出去?今夜就自行了断吧,你的家人我会照拂,否则——你知道的。”

    看着熙云彻底瘫坐在地上,宁饴心道,哥哥,你不是从小教我不要妇人之仁吗,今儿我算是没有辜负你的教诲。

    当夜熙云在后屋投井Si了。跳下去的前一刻还在想,怎么会忘记公主和太子是双生子,骨子里都是一样冷血狠辣。

    府里Si了人,又是公主从g0ng里带出来的,张管家自然是要遣小厮通报。大半夜了,老爷卧房里灯还未熄,那小厮不想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情状,于是轻叩了下门,便赶紧站远了禀报。

    宁饴在榻上衣衫半解,x儿里含着夫君的yAn物,模模糊糊听见小厮说公主身边的大丫鬟投井Si了。

    沈韫让小厮退下去,挺腰往妻子身下又cHa深了些,复又耕耘起来。

    双手却握住了宁饴的手,十指相扣,他说,“不要怕。”

    沈韫顶弄得那样卖力,若不是那床的质地极好,恐怕都要被撞得嘎吱作响。

    宁饴虽已经生产,但是毕竟才刚刚十七岁,身子恢复得也快,甬道像从前一样紧致,身上更有一GU诱人的rUx1ang。沈韫若不是不愿意在夫人面前轻易败了威风,好几次生生忍住S意,神nV一样的妙人在他身下这样妖JiNg似的扭着,他怕是早就要被她那样会x1的xia0x绞得交代出来。

    宁饴当晚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h土飞扬中,她看见宁尧身中数箭,脸上现出痛苦的神sE,直直从马背上坠下。头部生生磕在沙地上,血W沾Sh了那张原本十分清俊好看的脸。

    宁饴醒来时,惊魂未定,x口剧烈地起伏着,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沈韫已经醒了,正轻拍着她的背,“夫人做噩梦了?是我不是,我拿出去就好了。”